['9001763', '高岭之花的堕落日常', '和普通的咕杀稍稍有些不同的故事。\n行将腐朽的帝国与虎视眈眈的医疗财团K。被视作帝国王牌的女骑士白艾在和自己的宿敌,执掌财团K的观月家幺子,将自己全身都进行了义体化改造的战斗狂,观月雅人的最终决战中,不敌雅人的力量落败而死。\n临死前,她亲吻了雅人。\n陷入混乱的雅人强行救治了她,还把她的全身包括大脑都进行了漫长的调教与改造,想要知道那个吻的动机。', ['R-18', '调教', '中国語', '凌辱', '咕杀', '纯爱', '监禁', '脑奸', '触手/史莱姆/黏液'], '星兒(接稿中)', 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因为战败后的犯贱行为,女骑士被宿敌脑奸了【上】 白艾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贯穿了这位高岭之花短暂的十八年人生的苦战终于告一段落,这朵高洁明艳的雪莲终将折颈于冰冷的机械手臂和黏糊的机油中。 观月雅人——她半生都与之作对的宿敌,也是折断这朵雪莲花洁白脖颈的凶手,正看着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的她笑得眉眼弯弯:“你果然,自始至终就是个小丑呢。” 身下的雪地很冷,很冰。 雪水不断融化,转眼又重新冻上。 即使是体内汩汩流出的鲜血也无法再温暖她半分。 眼前,早已看厌了的白茫茫雪景,开始从边缘起一点点晕染成淡淡的粉。 他们身旁都没有队友,没有助手,没有伙伴。 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最终了结,不论结果如何,总得有人要为这场横跨数十年的争斗画上一个血腥的句号。 也就是说,除了得意洋洋的战斗狂观月雅人,再也无人看到女骑士这副濒死的惨状。 现在的白艾,就连遗言都只能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宿敌来代为传达了。 不甘心啊…… 太不甘心了…… 为什么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被这家伙……算计一把? 不能接受。 无法接受。 …… 正在这时,她突然灵光一现。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决定忘却自己服役的空挺部队,抛弃自己的骑士荣誉,甩开自己终生为之效力也被它所禁锢的帝国荣光,真真正正地依靠自己的本能和冲动,只为自己做一件事。 看白艾迟迟不肯开口,雅人干脆收回了背后气势汹汹地舞动着的机械触手,俯下身坐在这位让自己吃尽苦头的女骑士身边。 观月家族执掌着跨国医疗财团K。家族幺子观月雅人既不用为生计操心,也无需参与权力斗争继承家业。 老家主知晓他偏激凶悍的个性,也对他私下里如同自残一样改造自己的身体只为在角斗场中多割开几根喉管好近距离观赏血流成河的疯狂行径了如指掌,便早早地下了指示,严禁这位恐怖分子插手公司事务。他只要给自家当当清洁工消灭些小害虫,源源不断地给实验室弄新鲜的实验体过来就行了。 这既满足了他凶残的战斗欲望,同时也算是给家里做了点贡献,让他这个幺子显得不那么游手好闲,可谓是一举两得。 为了更好地享受战斗的乐趣与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消磨掉无聊的漫长时光,观月雅人将自己的全身都进行了义体化改造,是另一个角度上的“不死之身”。他的手下败将太多了,倒在他的机械触手前的死尸更是不计其数。无人能够招架他那血腥疯狂的战斗方式——除了白艾。 雅人自然清楚,K就快要腐蚀掉整个帝国。 这个昔日的巨人变为K手中随意玩弄的又一个傀儡只是时间问题。现在的抵抗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但就是这个行将腐朽的巨人病躯上,却能开出这么一朵高洁美丽的雪莲花。 以天才般的高超技艺和顶尖的战斗能力为帝国夺回了好几座战略要塞般的城池,把整个战局搅得天翻地覆,被视作帝国救星的白艾。 终于干掉了最大的威胁,打碎了帝国的最后一张王牌,家族那群人会怎么看他呢?估计只会和以前那样,象征性地庆祝一番,不痛不痒地夸赞他几句,然后再次把他扔到一边吧。 毕竟对于胃口越填越大的财团K来说,帝国也不过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罢了。而一旦落败,它就会和K的其他战利品一样,失去任何价值。 到那时,他又该如何度日?和以往一样继续改造身体,迎战更多的对手吗? 可除了白艾,还会有别的人或者什么东西,能够与现在的他匹敌,值得他这么耗费心力吗? 雅人突然不愿想象杀死她之后的日子了。 但是不论怎样,胜利果实都是属于他的。这具奄奄一息的女体想要耗到什么时候,他都乐意奉陪。 只见她用尽剩余的全力,朝着自己晃悠悠地伸出双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衣领便被牢牢揪住。 随即是一阵短暂的失重感,紧接着是冰冷、柔软、夹杂着淡淡血腥气的两片唇瓣,贴上了他的双唇。 白艾,他终其一生想要征服或被她征服的对手, 他咬牙切齿痛恨着却又忍不住朝着印有她娇媚容颜的宣传页上自慰并射出精液的女人, 帝国的高岭之花、空挺部队的王牌骑士, 挫败他一次又一次计划的眼中钉肉中刺, 午夜梦中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婉转承欢发出勾人的浪叫的—— 临死之际,亲吻了他。 也不能说是亲吻,毕竟这位事实上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并不晓得如何献上甜蜜的亲吻。 这只是嘴唇间的浅浅一贴,但已经耗尽了她的生命。 雅人被这突然的吻所震惊一瞬间忘了作出反应,只是愣愣地看着身下合上眼眸的少女。 最后一缕微弱的气息,也被这茫茫风雪所吞没了。 白艾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 她最先感受到的,是包裹着全身的滑腻液体。 温暖,浑浊,又柔软。 全身的每一处伤口都像是在被无数的小嘴轻轻吻着,原本刻骨的疼痛也一点点消散了。 像是重返了婴儿时期的培养皿中,从未体会过温暖怀抱的白艾竟然有一丝想要流泪的感觉。 帝国早已淘汰了效率低下的自然生育,取而代之的是高效而冰冷的基因工程和培养仓。选中合适的生殖细胞一通搅和,扔进专门培育胚胎的恒温仓里,慢慢等待这个胚胎长出四肢手脚,拥有心跳呼吸——这些培育出的婴儿就是帝国源源不断的薪火。 白艾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包裹全身的培养液实在是太过舒适、太过温暖,以至于当液体开始从舔吻变成不怀好意地爱抚她时,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体力。 在只能容纳一人的狭小舱室内,培养液像是具备了生命一样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呜……不行……” 头脑昏昏沉沉的少女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但液体自然是把这当成了梦呓,不管不顾地继续探索她的身体。 它轻轻揉搓着她饱满光滑的外阴,又顺着纤细紧致的腰身一路朝上,轻抚她的胸前。两颗内陷的小乳头终于受不了这种酥酥麻麻的刺激,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在荡漾的水波中无意识地微微前挺。 “说到底不过是个普通女人罢了。” 虽然还隔着液体和一层钢化玻璃的阻挠,但白艾的所有秘密,早已被站在舱外的雅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培养液里附着了一小部分传感神经,这下不用被鲜血弄脏双手的同时也能把自己这个死对头的身体摸索个遍。以财团K先进的医疗技术,做到这种程度并不是什么困难事。 放任液体继续淫猥舔舐着,他却忍不住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吻。 不管怎么想都太过不可思议了。 内心深处前所未有的混乱确是真真切切的。 “……不过还真是,比记忆中还要美丽的身体啊。就是消瘦了些。” 雅人依旧清晰记得他们初遇的战斗。那天裹着紧身战衣和粗笨机甲外壳的白艾从帝国空挺部队的飞艇上一跃而下,一枪一刀虽然稍显生涩稚嫩却凌厉无比,招招攻击直取要害,阵阵突袭完美闪避。 那时她还是个军校生,这次战斗就是她们的期末考试。 看到这位女骑士竟能完美招架住他的疯狂攻势还能顺道输出给他造成重创,这让长久以来未尝败北滋味的雅人小小地吃了一惊。 意识到局势逆转的他且战且退,最终在他弹尽粮绝、败退撤离前,这位强敌终于露出了一瞬间的破绽。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剩下几根还没被砍断的机械触手朝着她的头颅径直袭去,却只传来空洞无力的钝响。 喷有空挺部队缩写和队徽的头盔被触手捏成碎片。头盔下的人却一个侧翻优雅而灵敏地躲过了偷袭,那矫健灵活的身姿让他想起山林水泽中跳跃的白鹿。 她起身站稳,回头居高临下地望向地上捂紧伤口的雅人。 战场上的猎猎腥风卷起少女的白金色发丝,半长的秀发时不时拂过脸庞遮住她清丽秀美的容颜,却挡不住那双蓝瞳中平静冰冷的目光。 早已破败不堪的机甲在攻击的余波中四分五裂,紧身衣勾勒出她窈窕曼妙的身姿映照在如血夕阳中,俨然一幅绝美的剪影。 肾上腺素将时间扯成漫长的胶片,将这一幕牢牢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而现在,被他彻底憎恨和迷恋的这位对手,只能一丝不挂地被禁锢在狭小的舱室中,任由修复凝胶填满自己的全身上下。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 雅人喃喃道,继续操纵、观赏半透明状的胶质在少女身上来回舔舐的模样。 内陷乳头被彻底吸了出来,发育未完全的乳尖嫩肉大约只有针尖大小,却有着数倍于普通人体的敏感度和娇嫩。温暖而柔软的胶质顺着微挺胸脯和流畅曲线一路向下,来到了腿心中最隐秘的所在。 滑溜的黏液一转眼就顶开细小的裂缝,迫不及待地冲入那黑暗湿润、尚未有人踏足的,最为隐秘的所在。 “唔……” 黏液不冷也不热,刚刚好保持在比体温高一点点的地步,让白艾下意识地就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正一点点在自己体内尽情地肆虐舔舐。尚未被开发过的阴道内壁只是平滑一片,用来感知淫度的小肉粒正等待着将它们唤醒。自由变换着形体的黏液极尽轻柔地、不慌不忙地流淌过窄窄的内壁,将小肉粒吸得抬起了头来。白艾只觉得体内痒酥酥的,时不时身体就会突然被震颤一下,这么做却只能将更多的黏液吸入体内,换来更多酥麻的震颤和贪婪的舔舐。 过度的欢愉比起痛楚来更令人难以忍受。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在淫欲的潮水拍打下,也早晚会有土崩瓦解的时刻。 现在的白艾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因为黏液除了将她下身进行初步的开发之外,还分出来一部分,在雅人的授意下钻进了她的耳道。 “为什么……” 挥之不去的疑惑萦绕在雅人脑中,搅得他愈发烦躁与混乱。他抬起手,指挥着一小束比小指还要细的黏液,缓缓地探进白艾的耳道,小心翼翼地渗过鼓膜,向着更深的方向去了。 第2章 困在狭小的培养舱里被黏液脑奸,被宿敌的精液浇满全身【下】 现在的白艾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因为黏液除了将她下身进行初步的开发之外,还分出来一部分,在雅人的授意下钻进了她的耳道。 “为什么……” 挥之不去的疑惑萦绕在雅人脑中,搅得他愈发烦躁与混乱。他抬起手,指挥着一小束比小指还要细的黏液,缓缓地探进白艾的耳道,小心翼翼地渗过鼓膜,向着更深的方向去了。 除开鼓膜的阻塞,耳道是与大脑连通最为便捷的道路。承载着雅人一部分躯体意识的黏液,目标正是连接着千万神经、人体最为精密重要的器官。 黏液没有形体,因此不会对大脑内部的无菌环境造成任何损伤。真正要发挥作用的还是承载着传感神经的微弱电流。在极为精密、极为敏感的脑部,一点点小小的刺激,都能引起整个人体的剧烈反应。 他正是相中了这一点,才选择了这种方式——此刻陷入混乱的他太需要得到一个明确直白的答案了。既然白艾本人还处于重伤状态中无法开口,那么,不如就直接问她的大脑吧。 黏液附着到大脑皮层上相应的位置乖巧地趴好,准备听从雅人的指示做出下一步行动。 白艾脑中猛然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激烈震动,远远超过身体被锐器贯穿时的钝痛。那钝痛并不是来源于任何的外部刺激,更像是来源于自己身体内部发生的异变。 “——” 下意识要发出的尖叫声被堵回了嗓子眼里,从未遇见过这种情景的她浑身一激灵。 军人的本能让她想要立刻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深度昏迷哪是那么好摆脱的?饶是她努力挣扎,意识总是又一次落回原先那片温暖的黑暗中去。哪怕是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的动作,对此刻的她而言也难如登天。 雅人不紧不慢地继续摩挲着大脑皮层,慢慢施加着刺激,寻找能够与她记忆连通的区域。他闭上眼睛,几乎能透过层层的阻碍,感受大脑上那迂回的沟壑。恍惚间他就像真的进入到了这颗头颅中一样,缓缓地流淌、游走,刺激着敏感到极致的神经元。 “小心、小心。要是真把她搞疯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过于细致的探索是一件极度考验耐心和细致的活儿,这和习惯了大杀特杀的雅人格格不入。但是就算此刻的他再烦躁,也得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要是贸然行动,破坏了白艾这颗精密的大脑,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话,那他余生都将沉浸在对自己鲁莽举动的悔恨中。 可是,烦躁的情绪越来越甚。 他干脆停下探索,低头狠狠捏了捏眼角。干这种苦差事让他实在疲惫,他干脆整个人倚在培养室的玻璃上,发出一声长叹。 就在这时,转机出现了。 在闭上双眼,全身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原本一片漆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 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白艾的记忆。 不像是放电影或者是阅读,她的记忆就这样明明白白的展示在他面前。全部都是已读状态。没有隔阂,没有猜忌,没有你死我活的争斗,只有信息。无尽的信息。不用告知,仅仅是在接触到的那一刻,雅人就能够全部得到、知悉到、了解到。 就像他本来就知道一样。 但是,这种美妙的感觉转瞬即逝。 还未等他触碰到最为关键的部分,一股强烈的刺激席卷了全身。 “等等,这不是……?” 就在刚刚,在黏液的牵线搭桥下,他们的脑波吻合在了一起,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心灵相通。 所以就连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他们此时此刻也能一并共享。 在头颅中盘踞着的黏液分流出更小的触手,一边执拗地刺激着大脑皮层里负责性快感感知的区域,一边直接流进了大脑的勾回中。 大脑没有痛觉。 此时此刻,黏液的所有流动都只是在刺激神经、增加快感而已。这种体验太过激烈,整个人就像是被卷入密不透风的海底,眼前是一片纯粹的漆黑,只能够清醒地感知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麻痹、抽离。 正如落水一般,身体找不到任何支撑点,胡乱挣扎只能抓到软绵绵的水。更多温热的黏液正持续不断地渗入鼓膜,汇入耳道。 黏液仅仅是流入耳道而已,那滑腻温热的触感就足以把人浑身激起小小的抽搐。即使下意识地开口想要叫喊,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像是打了过量的麻药,全身都是轻飘酥麻的,持续不断的小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紧衔接着前一阵的余韵,将人推入更大的刺激之中。已经彻底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雅人靠着玻璃缓缓瘫倒在地板上,小口小口喘息着。 要是大口喘息的话,无异会进一步刺激身体。到那时他们面临的可就不是持续不断的小高潮这么简单了。 脑中的刺激还在继续。它不激烈,也不粗暴,一切正像雅人当初设定的那样,不紧不慢地活动着,输送着一波一波快感的浪潮。 身体的适应能力很强,之前还难以忍受的小高潮转眼间就成了轻飘无力的刺激,却始终到不了那个最为舒爽畅快的高潮。一切正如隔靴搔痒般,持续越久,就越难以忍受。 不行,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坏掉的! 他凭借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向舱体的黏液发出指示。每传播一个信号,他就无可控制地一阵颤抖,脑中的清明就减弱一分。 最终,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黏液终于停下了探索的动作。深入白艾体内的黏液原路返回,重新汇入了舱室之中,把舱内摇晃的液体平面向上抬高了几厘米。 雅人倒在地上,望着舱内的白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少女的胸口也在剧烈地一起一伏,整个身体都绷得直直的,双腿拼命夹紧成一道肉缝。但身体的僵直没有持续太久,转眼间她就又用相当别扭的姿态蜷缩起身体,像朵纤细修长的脖颈被利刃毫不留情一刀斩断的百合花。 很显然,刚刚的脑奸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快感。 而且因为全身被禁锢在狭小舱室、无法挣扎的缘故,她受到的刺激比起仅仅是共享脑波的雅人而言怕是只多不少。 “哈啊……哈啊……哈哈……哈……当时,真的该杀了你……” 在用送来的飞机杯解决掉积压的白浊后,雅人伸手擦擦额前渗出的汗珠,将杯中的精液倾倒在培养舱的注入接口里。 看着舱中精液与黏液相融合后再次将白艾裹住的模样,他捂住双眼笑道。 “可真要那么做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女骑士的受难,才刚刚开始。 第3章 开发女骑士最最敏感的阴蒂,在被电击后调教后又红又肿的阴蒂头上穿刺 虽然脑奸并没能给雅人带来他想知道的信息,但黏液的尽心养护还是把白艾成功地从死亡线上一点点拉扯回来。 雅人每天都会像第一天那样来到她的培育舱前,略带欣喜地看着她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渐渐痊愈的模样。 他固执地认为她的痊愈完全是自己的功劳,全然不顾将她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也正是他自己。 日复一日,白艾终于恢复到可以短暂出舱活动的程度。 正如想象中那样,她对于他的态度依旧是抗拒躲避的,根本看不出临终一吻时的柔情。 “难道还在想着帝国?你难道会以为他们会来救你?” “和你决战的那天,我就已经彻底做好了失去一切的觉悟了。” 一如既往冰冷的回答。 “那你的战友呢?丢下他们也没关系吗?” “我已经做了能做到的一切。……我既没有出卖过,也没有背叛过她们。我仁至义尽,问心无愧。………而且在被你杀死时,我就已经彻底离开她们了。会有新的人顶替我。她们没必要听一个死人的命令做事。” “啧……” 白艾修长紧实的两条美腿被左右大大岔开,脚腕和手腕都被牢牢拷在可调节手术台的四角上,身下皮革制的座椅靠背已经被她的汗液浸透。——她毫无疑问是不安和恐惧的——但现在叫她对杀害、囚禁自己的宿敌低头,却更是不可能的事。 以她现在虚弱的体质还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调教。那么,泄愤的最好方式,当然是折磨开发她身体最为脆弱的部分了。 在人体所有感知快乐的性器官中,阴蒂最为隐秘也最为敏感。 红嫩的小肉芽在雅人手里被翻来覆去,东倒西歪,他将白艾的阴蒂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掐在指间仔细观察。她那被剥开外皮蹂躏许久的阴蒂上大下小,足有两三公分;整个阴蒂近乎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尤其是阴蒂头尖端那一小点嫩白的花蕊,在勃起的状态下摸起来硬硬的,十分可爱。 “啊……痛………”失去包皮的阴蒂是最为脆弱和敏感的,光是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都能让它一抖一抖。听了她近乎于求饶的哀求,他反而猛地捏住她跳动的阴蒂,用手指刺激她最敏感最薄弱的花蕊,一边玩弄的同时一边直接用尖锐的指甲快速刮蹭她勃起的阴蒂头。 “啊!疼……不要,轻点唔……” 一下子整个阴部突然向上顶起,随即,白艾兴奋地哭出了一声痛苦的淫叫,大腿徒劳地想要合拢。 他并没有停手,现在填满他脑海的只剩下她发出的有些陌生的哭叫,还有难以言说的焦躁感与紧随其后的施虐欲望。女骑士忍受痛苦的本领的确是一流的,可他现在更想看到的,是她被自己彻底踩在脚下,屈从于不间断的疼痛和快感,可怜巴巴地向自己求饶,求自己放过她的悲惨模样。 于是他对着阴蒂头嫩白的尖端硬是继续刮弄了半分多钟。 “嗯……”白艾最后几乎没了反抗的挣扎扭动,她只是闭着眼睛,发出娇媚的呻吟。但他知道她并不是回应自己,只是身体的淫度进一步得到开发,开始对阴蒂的抚摸感到受用罢了。那颗逐渐变成硬硬的小疙瘩的小肉球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有些失望地停下了手。 “呜……”她舔了舔嘴唇。在男人的手离开后,阴蒂处刺激的感觉也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空虚感,她微微扭动着下身。 “怎么了?是不够爽么?”雅人从刑椅背后的电箱上面牵出两根电线,后面接着一个100v的交流电电源。两根电线一交汇,啪的一声瞬间在空中打出一道蓝色的电光。他看着闪烁的火花,倏地绽出一个笑容:“巧了,我也没玩够呢。那接下来就来点刺激的怎么样?” “不行!不——” 白艾惊恐地睁大双眼。 男人径直将电线慢慢伸向她的下身。 他先将一根电线弯折,缠绕在即将被穿刺的阴蒂上,随后将另一根电线伸向裸露在外,微微发硬的阴蒂头,直戳那嫩白色的尖端。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惨叫,小肉尖被电流死死吸到了电线上。不过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刚才的电流即使是自己这个改造人也承受不了,所以他早已暗中将电流调到了0.1毫安,顶多是有点刺激的程度。刚才的电流只是故意演给白艾看的,目的就是引起她的恐惧,好进一步摧毁她内心的防线。 不过白艾的反应着实有点夸张。只见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死捏着手术台两边的床沿,整个身体试图反弓起来,但却被牢牢固定住而动弹不得。阴蒂头在电击之下从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只剩下尖端的一点雪白,整个阴蒂完全勃了起来,雅人捏着电线的绝缘层,将裸露的金属丝在她硕大红润的阴蒂头上来回打转。 她连叫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紧绷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雅人另一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嵌入她紧绷的阴道口,朝两边一分,阴道内的皱壁的蠕动在灯光下显得一清二楚,而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持续电击了十分钟后,整个下阴几乎已经是充血到了极限。这幕景象让雅人兴奋不已,立马将已经撤下来的电线又狠狠地按回了鲜红的阴蒂头上。她酥软的身体瞬间再一次挺直,两条洁白的大腿也绷得死死的。他瞅准这个机会,伸手将电流调高到0.2毫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艾终于忍不住开始惨烈地淫叫起来,两眼翻白,她感到全身几乎快要炸裂了! 此时雅人用尖锐的带电金属丝反复刺弄着她硬鼓鼓的花蒂肉芽,但并不刺入,因为光是电流就让她欲仙欲死,这种时候穿刺阴蒂的效果反而没有那么明显。 “啊啊啊啊啊……别…好疼……不……” 白艾发疯似的浪叫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雅人将导线转而伸向她那兴奋的不断张合的阴道口,让电流从花蒂一直咬到蜜穴入口,一时间白艾的整个外阴都被电流无情地肆虐着,连带着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也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 他当然也不会让她这可怜的小阴唇闲着,两根拉扯阴唇的碳丝也通通通上电,伴随着她的惨叫声,一道道无形的电弧在她敏感的私处来回搅动,连最上端的绒毛都要被电得直立了起来。 柔嫩的阴蒂头被这样持续刺激着,直到她紧绷的阴部突然一落,悠长的娇啼戛然而止,雅人才松开了她因充血而通红的阴蒂。少女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一边并抽搐着,哗啦一下乳白色的爱液从阴道口一涌而出。她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潮红着脸大口地喘着气,酥胸有节奏地起伏着。 对我做了这些……这么过分的……他居然还幻想,我会对他言听计从? 观月雅人!你这可怜虫!做梦去吧……! 抱持着残留的一线意识,不管身上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白艾直接昏迷了过去。 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雅人想要听到的软弱求饶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嘴里说出来。 “真是够顽强的……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啊。” 雅人也停下了手上拨弄凌辱的动作,慢慢将整个身体凑近,爱怜地亲吻着那双紧抿着的红唇,着迷地蹭着娇嫩的唇瓣。他的舔舐几乎洗遍了白艾的全身,就连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也被他伸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昏过去也好。” 雅人终于强迫自己停下了这种痴汉行为。他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正事,一边拿出了另一个用来装手术器械的无菌盒。只见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刺针、铁环、带刺的假阳具、还有其他奇形怪状的金属制品。单是想一想它们的用途,就足以让人背后冒出冷汗,浑身发抖。 而这些,在昏迷中深睡的白艾还一无所知。 雅人在盒子里面一阵摸索,拿出早已准备好、还散发着淡淡酒精气味的穿刺钉。 被玩了这么久又被电击,白艾的小阴蒂已经有些麻木了。这正是他所期盼的机会,趁着她还在微微挺腰的时候,雅人找准时机,将尖锐的探针刺了进去。 “嗯……” 饶是在昏迷中,她还是没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但不可思议的是,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尖锐的刺痛外,剩下的竟然不是很痛苦——至少没有持续的电击痛苦。 随着“咔哒”一声细响,花蒂正式被标志着臣服和顺从的小钉穿过,这是用身体定下的最有效、最长久的契约和誓言。 一切终于结束,雅人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他跪倒在手术台前,看着少女泪痕遍布的睡颜,露出满足的微笑。 “这次、可别再抛下我了……我不想一个人……” 回应他的只有那枚金属钉散射出的幽幽寒光。 第4章 放置后被宿敌虐乳,又来新一轮磕药性爱【上】 白艾苏醒时最先感受到的,又是身下手术台那熟悉的冰凉金属触感。 她试探性地动动身体,发现捆绑住自己的扎带已经可以松动了。 这一发现让她多少有些放下心来。 紧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把带子扯回原位,不让人发现自己活动过的痕迹。 毕竟以现在自己这种孤身入敌营的危险情况,肆意展露自己为数不多的能力只会招致更多不必要的凌辱和风险,还是示弱为妙。 “不对……那家伙去哪儿了?” 望着与以往迥然不同的陌生情境,她的心猛一下提了起来。 比起未知的新对手,此刻她竟然更想看到自己宿敌那张总是挂着恶劣笑容的脸。 但她不知道,这种放置其实也是今天调教的一环。 就在她提心吊胆地在空无一人的拷问室里等待时,在拥挤的奴隶市场里,雅人正穿过正向蛇头讨价还价的顾客们、一层又一层关押着奴隶的牢房、又面带嫌恶地拨开数个吊着高级奴隶的鸟笼,径直往市场所在的楼层最深处走去。 有蛇头和顾客认出了他,正准备向他挤出殷勤的假笑时,就被他目不斜视地粗暴推到一边。 终于挤出了那个只有铜臭味和哀嚎的血肉洞窟,他睁大眼睛,用虹膜解锁伪装成楼梯间的私人传送舱。 直到传送舱抵达这座楼宇的顶层露台,他才吐出一直屏住的呼吸,长舒一口气走出舱门。 “怎么今天只有你啊?大哥他人呢?” 他一边迈步,一边远远地朝正泡在落地窗前豪华的恒温泳池里的人、他的二哥,垄断了这片大陆所有奴隶贩卖生意的精明商人——观月遥人发问道。 “别急嘛,小雅。”遥人正享受着两位正在水中晃着尾巴的海妖塞壬和鲛人奴隶的口交,眼神迷离地望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 “你也知道大哥他还在老爹那,整天忙的团团转,一时半会儿赶不来——不如,趁着没有这个满脑子只有家族事业的社畜插嘴,咱兄弟俩好好叙叙?都快一年多没见过面了吧,我作为哥哥,应该多关心关心你这个弟弟才是。” 观月家的三兄弟,老大隼人一出生就被选作接班人来培养,处事精明,手腕狠辣果断;二哥遥人胸有城府工于心计,常年与人群打交道的经历练就了他精明的眼光。而在两位哥哥看来,雅人却一直是个只喜欢暴力杀戮、长不大的熊孩子。 兄弟三人的关系说不上亲密无间,但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碰一次面,开个小型的家庭会议。这个碰头会已经成为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 因此,当雅人没有迟到缺席甚至还提前到达的时候,遥人多少有些吃惊。但惊讶过后他就猜到,这个问题儿童这么一反常态,肯定是有求于他们。 果不其然,他开了口。 “大哥不在就算了,我也懒得耽误你做生意,问完就走……你还有膨乳药吗?” 遥人嗤笑一声。 “那种专门为女人准备的药?可我看你也用不上啊。” “我拷问用。”雅人终于走到了池边,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水中的两名女奴。其中一条尾鳍上还缠着薄纱状的海蓝色薄膜,他知道这种独特的器官是鲛人族群中王族与生具备的高贵象征,纯净的海蓝色更是只有王女专属的颜色; 可这条轻盈美丽的绶带早已被粗暴地撕毁,只剩下几块连着肉的碎片在水里晃动着,无力地缠绕在她伤痕累累的鱼尾上。 另一条海妖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闪闪发光的鳞片被剥得七零八落,锋利鱼叉留下的伤口深可见骨,已经结成了永久的疤痕; 她的脖颈上死死地卡着为她特制的金属项圈,极细的圈口让她只能勉强吞咽流食和奇怪的液体,那张曾咏唱出无数天籁的美妙歌喉,现在唯一的用途只剩下侍奉一个又一个主人,仅此而已。 “行啦,别盯着这俩母狗看了。她们品种虽然顶级但都是转卖过的便宜货,被上一个主人退回来的。我就是帮新买家验验货罢了。要是转手了还没人要呢?那就剥制成标本呗。反正她们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身皮还能用了,养着她们我也亏本啊。这种女体标本在硬不了的老头子之间还蛮抢手的呢……”提起自己的生意,遥人开始滔滔不绝。 雅人面无表情。倒是两个女奴听到了这一番话,开始更加拼命努力着前后晃动着脑袋,吞吐着遥人那根肉棒。无论是有着惑人歌喉的妖艳海妖,还是纯洁高贵的鲛人公主,此时此刻在雄性面前,都沦为了只知道拼命摄取精液的母牲口。 “越是高洁、美丽、傲慢的女性,被击垮的那一刻也就越丑陋狼狈呢。小雅啊,难道你碰到了这么一个女人?” “关你什么事?” “然后她还很倔强,意志坚定,即使是你的调教也没能让她屈服堕落,对吧?”阅人无数的奴隶商人知道自己蒙对了,就顺着话头继续说下去,“你要实在搞定不了她,就把她交给哥哥我吧。这种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小婊子,转手个两三次就能做成精美的艺术品摆在水晶柜里了……” “你他妈逼话真多!” “我这可是在担心你啊,雅人。你从小到大都很容易上瘾,迷上什么东西就一头陷进去拔都拔不出来。什么烟啊、酒啊、刺青啊、暴力啊、身体改造啊……现在又多了个女人?” “你现在挣够钱了,功成名就了,就开始演起好哥哥来了?”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想提醒你一点:玩够她……哦不,是“问出该问的”之后就赶紧撤,千万别陷进去了。女人可比你被绑在手术台上开膛破肚恐怖多了。她们的心只会像鸡巴一样越舔越硬。” 遥人的话多少带些挖苦,但也不无道理。毕竟他真的猜中了萦绕在雅人脑海中,搅得他心烦意乱的那个存在。 伴随着机械门开启的沉重轰鸣,熟悉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叩击着地面,向白艾这边靠近。她把脸扭向一边,轻轻地舒了口气。 尽管已经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象接下来的凌辱,但呼吸还是急促了起来。 下一秒,身上单薄的衣物被一把扯下,小巧白嫩的酥胸暴露在充斥着机油和润滑液气味的寒冷空气中。内陷的小乳头受到突然的摩擦刺激,开始一点点地向外探。慌乱中她察觉到,剥下自己衣服的并不是雅人的手,而是—— ——那些镶嵌在他背后, 已经与他的脊椎融为一体的, 夺走她第一次生命的, 机械触手。 这些粗粝尖锐的凶器在主人控制下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正一如既往地气势汹汹地扭动摇曳着,像极了晃着身躯伺机射出毒液的眼镜王蛇。 “等急了没?”不知为何他听起来有点烦躁,“我今天为了给你准备礼物稍微花了点时间。来,起来……” 按下开关,手术台缓缓升起竖直。白艾的上半身被硬生生推直,她赶紧握住边缘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绑带已经松掉了——等位置终于调整好,那八根机械触手就迫不及待地凑到她眼前。 在她残存的记忆中,触手的前段是锋利的钩爪才对。可这次不知雅人是不是又对它们做了改造,现在每根触手尖端都插着一根寒光闪闪的注射器,针管里晃动着少量可疑的液体。 “这是……”尚在空挺部队服役时每个月强迫注射神经药物的恐怖回忆一下子涌上脑海,白艾只觉得全身都变冷了。“不……不要!别给我这个!!拿开它!!!” “笑死我了,你现在还有得选吗?”雅人语气不善,“还是说……帝国的大英雄,居然害怕打针呢?” “呜……” 嘲讽和被说中的羞耻让白艾脸颊通红,她咬紧下唇。但下一秒,自己的前胸就覆上了什么湿热柔滑的东西,稍微带点吸力轻轻搅动着她的乳尖,带来一阵酥麻。 “观月?!你要干什么?” “这么敏感,不太好办啊……” 无视了她的质问,雅人“啾啾”地吸吮着她的左乳,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持续拨弄着右边那颗鲜艳的小红果实。 内陷乳头虽然很符合他的心意,但一会儿注射药剂时就会很麻烦。懒得再去找吸奶器,他干脆趁此机会一亲芳泽——顺带还能恶心恶心白艾。 被宿敌吸奶的屈辱把白艾全身都染上淡红,但她的双手仍旧左右大开,死死地攥着边缘。与被他发现松脱的束缚、彻底断绝自己逃脱的可能性相比,还是忍辱伺机寻找突破口更为稳妥。 就在这时,他的声音传来。 “行了,这下针尖应该就能进来了。” “等……什么?!” 她收回目光,只见自己的两颗小乳头已经被他全部吸了出来,粉红的乳尖尖上一片润泽,反射着微弱的光线;被猛地从湿热的口腔中放开,拷问室里寒冷的空气要比之前还低个好几度,这温差刺激着乳头又往上跳了跳。 “别动,要是把针头弄断在里面,受罪的还是你。” 两条触手闻讯而动,一左一右张开藏在鳞片下的小钩爪抓住乳晕让乳头保持挤出的状态,紧接着二话不说将尖锐的针头刺进了乳孔。 “——啊!” 恐惧和冰冷的触感让白艾下意识地惊叫出声。被冰冷的机械直接握住乳头已经很难受了,谁知那两根细长尖锐的针头扎进去的,竟是从来不知道可以进来的地方。眼前一片模糊,唯一能见到的景象是胸前插进来又拔出去的细长针尖。 她被恐惧驱使,不住发抖。但也许是因为注射进来的液体比较少的原因,胸腔并没有特别疼痛,取而代之的只有彻骨的寒意。 身下冰冷的手术台、后背沁出的一层薄汗、细长的针尖、粗糙的触手钩爪,还有他那句恐吓的话语…… 寒意化为冷汗,在紧握的手掌间缓缓渗出。 不能松手。 不能松手。 绝不能松手。 一旦松开手,身体就会失去支撑,直接摔在针管上…… 望着已经不知是第几根深入自己的针管,白艾脑中响起混沌的声音。 但恐惧仍在分泌着,大脑为求保护恍惚间又让她想起了帝国部队里每个月定期的注射日。那是每位士兵不分军衔职位统一要接受的小型手术,白艾并不清楚给上级给每位士兵注射的都是什么药物,只知道每次自己大汗淋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时,痛苦恐惧和疲惫统统不见了,只剩奔涌全身的暖流和对帝国的不胜感激……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好了,我说的没错吧?”